“四国战略”提出后美日印澳举行首次会议会后表述各有不同
栏目:其他 发布时间:2024-08-16
PG电子模拟器家纺生活馆, 当地时间11月12日,美国、印度、日本和澳大利亚四国外交部门的官员在越南APEC领导人非正式会议期间举行了正式会议。  早在10月,美国国务卿蒂勒森在美国智库“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CSIS)发表了其上任后首个对印度的政策演讲,其中提到“我们正在从美国、印度和日本之间重要的三边关系中获益。而当我们展望未来,依然有邀请其他人——包括澳大利亚——加入的空间,来建设我们共同的目标和倡议。”而本次越南

  当地时间11月12日,美国、印度、日本和澳大利亚四国外交部门的官员在越南APEC领导人非正式会议期间举行了正式会议。

  早在10月,美国国务卿蒂勒森在美国智库“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CSIS)发表了其上任后首个对印度的政策演讲,其中提到“我们正在从美国、印度和日本之间重要的三边关系中获益。而当我们展望未来,依然有邀请其他人——包括澳大利亚——加入的空间,来建设我们共同的目标和倡议。”而本次越南岘港会议也是美国政府提出“四边关系”以来四国首次进行相关沟通。

  值得注意的是,本次会议并没有发布正式的联合公报、声明或新闻稿,而是以各自公布消息的形式对外发布了会议成果。澎湃新闻()比较从美国国务院、印度外交部、日本外务省和澳大利亚外交部的官网上四国分别发布的四个版本的会议消息,发现其中的异同之处颇值得注意。

  仅从英文版本来看,美国国务院发布的消息版本最长,为158个英文单词。日本外务省的版本最短,仅有123个单词,包括三个完整的句子。

  其中,澳大利亚外交部的版本和美国国务院的版本几乎完全一致,只有个别词汇采用了同义词替换,总长度也非常接近(157个单词)。

  这或许与澳大利亚和美国之间紧密的关系有关。作为美国在亚太地区最老牌的盟友之一,澳大利亚早在二战期间就与美军在太平洋战场上并肩作战。二战后,美国与澳大利亚于1951年签订了《太平洋安全保障条约》,构建了美澳之间的军事同盟,比美日之间的安保条约早9年,比美韩安保条约早两年。进入21世纪后,在美国领导的针对阿富汗、伊拉克和极端组织“国”的战争中,澳大利亚均积极派兵参与。

  美国国务院的消息中称,会议讨论的主题是“对于在一个自由而开放的印度洋-太平洋地区提升繁荣与安全的共同的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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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主题基本得到了四国中其他三国的回应。其中表述与美国最接近的是澳大利亚。在澳外交部公布的消息中,对会议主题的表述与美方完全一致。

  日本外务省的版本则表示,与会各方讨论了“在印度洋-太平洋地区确保一个基于法治的、自由而开放的秩序的相关措施”。可以发现,与美澳强调相对“务虚”的“共同愿景”(shared vision)不同,日本更加强调会议中涉及的“措施”(measures)。

  值得注意的是印度外交部的表述。根据印度外交部发布的消息,各方讨论的主要内容是“印度洋-太平洋地区的共同利益议题”,并未强调“自由”和“开放”的字眼。只是到了倒数第二段介绍会谈具体内容时才表示,“各方同意,一个自由、开放、繁荣、包容的印度洋-太平洋地区,符合本地区所有国家的长期利益,并在整体上对世界有利。”

  在美国国务院和澳大利亚外交部公布的版本中,较为详细地介绍了“自由和开放的印度洋-太平洋地区”的具体内涵,具体分为四个方面的内容:其一,在地区内支持“以规则为基础的秩序”,其中包括保障航行与飞行自由、尊重国际法以及和平解决争端等;其二,加强地区互联互通程度,前提是“符合国际法与国际标准”,并且基于“审慎的融资”;其三加强反恐和海洋安全合作;其四,加强在遏制核扩散领域的合作等。

  在日本外务省的声明中,对于前三个方面的内容的表述都非常简略,但对遏制核扩散问题则进行了着重强调。日本将核扩散问题称为“威胁”(threat),而美国对此的表述则是“核计划和非法活动”,印度则表述为“影响地区的核扩散问题”。

  此外,日本还强调,为了应对这一“威胁”,“应该给予最大限度的压力”,这一表述在其他三个国家的版本中也并不存在。

  与美、澳、日的版本相比,印度外交部的版本在介绍会谈内容时显得相对模糊,并更加侧重各方之间在原则上的共识。“(与会各方)共同的愿景和价值观在于,在(印度洋-太平洋地区)这一为各方以及其他伙伴所共享的、内部联通程度日益提高的区域内,促进和平、稳定和繁荣,会议的讨论重点在于以这一共同愿景和价值观为基础的合作。”

  而在美国和澳大利亚版本提及的四点内容中,印度外交部只是在消息靠后的位置简要提及了海洋安全和防扩散的话题,并且没有提及任何特定组织或国家的名字。对于美国版本中放在第一位的“支持以规则为基础的秩序”更是完全没有直接提到。

  此外,印度外交部还表示,印方在会谈中强调,“东进政策”(Act East Policy)是印度参与印度洋-太平洋地区事务的“转折点”。这也是唯一一个为印度所提及,而其他各方均未提及的会议内容。

  就在两天前的APEC工商领导人峰会上,美国总统特朗普在演讲中多次提及“印度-太平洋”这一说法。在演讲中,特朗普赞赏了越南等国实行开放型经济的努力,提出希望与亚太各国建立“新型的伙伴关系”。其特点包括“尊重主权和独立”、“以公平和对等为基础”、“所有人都要遵守规则”、“由私营企业而非政府计划为主导的投资”等。

  特朗普表示,那些愿意遵循这些标准的国家都将成为美国的伙伴,而对于那些不愿意这么做的国家,“美国将不会再视而不见”。

  美国《外交学人》杂志11日刊文称,在特朗普此次亚洲五国行的第四站——越南,特朗普终于提出了自己的新亚洲政策。不过看上去,特朗普的“自由而开放的印度洋-太平洋地区”是既不自由,也不开放,除非美国的伙伴们承担更多的责任。

  “所谓四边机制,看上去热闹,但其中龃龉颇多。”复旦大学南亚研究院主任张家栋此前曾对澎湃新闻分析,“首先,印度和美国对这一机制的期待不同:印度是希望拉拢美国来对抗来自中国的‘威胁’,并维护其在南亚和印度洋地区的霸权地位,而美国不希望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在任何一个地区拥有这种地位。印度和日本之间没有力量交集,想要在战略上形成合力只能通过美国,这就会导致合作机制被美国主导,而这又不符合印度想做地区大国的需求。至于澳大利亚,它在印度洋和太平洋都有利益,它也不想要一个被印度主导的印度洋。”

  西华师范大学印度研究中心主任,察哈尔学会高级研究员龙兴春对澎湃新闻记者表示,美国所强调的关于“规则”和“符合国际标准的联通”等老生常谈,比较明显地指向了中国的南海政策和“一带一路”倡议。但从印度角度来讲,完全追随这些论调并不符合自身利益。“

  尽管印度将中国看做潜在的战略对手,但毕竟和中国相邻,综合国力还和中国有较大差距,”龙兴春说,“如果完全接受美日的论调,相当于让自己冒中印关系受损的风险,这对印度来说就得不偿失了。”

  对于近期日美多次提及印太战略,表示希望推动美日印澳四国构建领导人级战略对话机制。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耿爽在10月13日的例行记者会上表示,促进亚太地区稳定与繁荣是地区各国的共同责任。中方希望有关各方制定的政策和采取的行动都能顺应和平、合作、友好、发展的时代潮流,有利于维护和促进地区的和平、繁荣与稳定。

  耿爽强调,各方都可以就如何推进区域合作,提出自己的设想和主张。而提出的有关设想和主张应该是开放、包容的,应该有利于促进各方的合作共赢,避免政治化和排他性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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